《走进传统道德根文化》答疑 熊春锦 在讲了“走进传统道德根文化”以后,大家提了一些问题,下面还有一点时间,就简单作一下解答。 1.“至一圆固期”中人与神的差别是什么?这个“神”的概念是什么? 答:在“至一圆固期”,这一时期的人类生命品质,德没有分解,德一圆整而稳固,是一种高层次的天人合一时期,道体为本,神人共处,人本身神足性固。体内的阴阳处于一种和静的状态,也就是《黄帝内经》里所讲的,阴去阳明,阴阳和静,内外环境都是这样,一切都是一种道性自然。 人与神的差别在哪儿呢?这里面,一部分是道○的形质,一部分是德一的形质,这个形和质存在着等级的差异。等级存在着差异,就构成了两者共存于一个时期之内。具有道○形质的人,他是无形有质的。具有德一的人,是形质都有或多或少的显现,形和质已经开始具备,所以称之为“神人共处”。一部分神,神全俱足,可以自由地去表现出有质无形,隐显自如,而且以隐为主,以显形为辅,这一部份神运动的自由空间比较广,而且运动起来流畅无碍。仍然保持着一种无慧无智,唯道是从这样一种状态。而这一阶段当中,处于德一的人则是有质有形的,但是无男女相,无寿者相。是男是女都没分出来,前六根都还没有向后天发展,是“大慧初智”的早期阶段。 这点,无论是庄子还是老子不是都说过了吗?拿个凿子把混沌的眼耳鼻口都凿开来。这一凿开了,反而完蛋了。这就是“大慧初智”的圼期阶段,是后天智识的幼稚期。形体的气化、光化功能低下或者开始丧失,运动的空间有所限制。例如,虽然肉体可漂浮飞翔,但却难带着肉体进入真正的高维空间。这就是这个期间人与神的差别。 在这一阶段中,神与人的共处实际上是一个和谐期。因为人类并没有离开德一,欲望和私念都没有起来。古希腊的传说就提到,有神把天火盗到人间来,供给人类使用,结果被天所罚。天所罚的,就是那些已经有了私心和贪欲的人对自然、对物质的乱用。需要通过受苦受难,提醒这一部份人要知道爱惜自然。当然,现在的解析跟古代的原意是完全不同的。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就简单地聊这么一点,要说详细的差别那就更多了。 2.在“两个重演律”中,涉及胎儿时期从单细胞开始的进化历程,应如何看达尔文的进化论? 答:关于达尔文的进化论,孰是孰非,世界上也是争论得非常激烈的。不知你们是否注意到国外的一些资讯?《世界网络日报》在 面对世界科学家的质疑,我们应当如何看待呢?其实只要看了《人类智识的进化与回归》一文的内容,仔细想一想,答案是不是就出来了吗?就可以知道用三因学说来分析达尔文的进化论和其它众多的学说,而不要仅仅限于达尔文的进化论上。 该怎么解答呢?在这里,我只能说达尔文是一位既摸到了大象的肚皮也摸到了大象四支脚的人,也许还可以再加上一条小尾巴。他所摸到的,也就这么多吧。因此,我们应当中肯地评价他的进化论,即不能全盘肯定,设置一个科学的迷信,也不能全盘否定,否定他对显态有相的生物和自然进化规律的观察结论。盲人摸象,这也许就是人类智能科学的局限性。这个问题,我们暂且就解答这么多。 3.中国的每个字,是不是都对应特定的“非恒名”呢?中国人天天学习汉字,交流汉语,难道他们天天也在不自觉地“可非恒名”吗?既然如此,还需要我们额外制定经典诵读吗? 答:这是我们一个同学提出来的。问这个问题的人,首先要主动将脑袋伸过来,伸长点,先挨一棒子再说。不要把屁股伸过来,伸脑袋就行了。打屁股难以开窍,敲头可以开窍门,而且不会敲晕的。 怎么能这样提问题呢?作为老子思想的学生,首先必须养成和恪守“天下之大作于细”的学风。学风不严谨、不认真、不仔细,后天智识就容易产生妄想,就容易执着。你看自己已经进入中年了,还是那么执着,还是那么法迷,迷于一些最低层的东西,迷于复杂的东西,难以走近至简至易的道。虽然看起来你满肚子都是知识,装的东西挺多,不管是正史、野史还是故事都挺丰富的,但那都不是道。从这个问题当中,就可以看出来,你的学风不严谨,还没有建立正觉、正念、正识,还难以建立正觉、正念、正识。这一个问题本身,端过来就是一盘子浆糊,将汉字、经典、咒语、真言全都烩一锅里端给我,很不严谨。 首先我要强调的是,在那几万言中我并没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厚着脸皮说,汉字的每个字都对应一个“非恒名”。那么多的汉字,怎么可能每个字对应一个“非恒名”呢?我在此所讲的内容当中,是讲的“内取诸于身”和“外取诸于物”。即使是“内取诸于身”,而全息地为体内的一些性体和肉眼不可见的组织结构定下了非恒名,那本只是整个汉字的一部份而已。而且还要以文理为主,汉字为辅。那么,“外取诸于物”所创造的汉字,又怎么能对应体内的“非恒名”?我们要仔细去看,听课仔细听,要认真分析,才不会提这样的问题。 如果站在你这个观点,经典诵读都不用要了。的确是不要了,天天说话都是在呼着,你身边、你体内所有的大神小神都活蹦乱跳的话,还去诵读干吗呢?对不对?因为它们都成“仙”了,都成“神”了,实际只是神志不清。丢了一个原则,丢了严谨,丢了根本,我们就会迷失方向,在方法论、在理论方面就找不着北了。如果要想更好正确提出这个问题,你最好回去在灯下再把已经讲过的两篇文章和今天讲的内容,再认认真真看上三遍。 好,第三个问题我们就讲这么多。 4. 都说伏羲画八卦, 人类的“有记录的文化”的开始应发生在伏羲的时代,而老师为什么说开始于神农黄帝时代呢?敬请老师明示河图、洛书、太极图、旋极图和卦爻形象与文理基因有什么内在联系? 答:这基本是两个问题。 前一个问题:“有记录的文化”,我们先看一下“记录”一词的定义,打开《辞源》就可以找到这个词条。什么叫“记录”?“把听到的话或发生的事写下来。”这就是“记录”的概念。“记录”,必定具有显态的长期保存功能和信息传递的功用。这个概念确定以后,我们再回过头来看一下伏羲的时代是个什么样的时代。伏羲时代,那还只是一个产生符号、画卦、画图的时期。而且,这些符号、画卦、画图主要是供给人们的先天性慧系统运用,只有卦画,其它的一概没有。但那时人们的灵性都是开启了,只要在一块簚板上画上卦画,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直接用这一横一段、一阴一爻、两爻组成的图案,就能立体于空间去感悟出你需要表达的、需要强调的事物缘起、过程和结果。而这些画在泥板上的,或是画在沙地上的,刻在岩石上的,这些画都并不具备记录的功能,因为其它的都没有,缺少其中的过程,重要过程全都是在心里边,在大脑里面。 卦画出来,供人们的初智看(那时人们还处于初智状态),记在大脑中,主要是通过这种简易的文理表述,使当时的人能在大脑当中作一个简易的记忆,然后运用于性慧之内。这个特点,是有记无录。大脑记下来了,但是无法用显态的方式完整地把它录下来,所以不能说是“记录”。易学的这种方式,在中国历史上可以说是运用了很久。像画地为牢,到了文王的时候都还有这个方法。武吉杀了人,被抓了,文王就在地上画一圈,把犯人丢在里边,那个犯人就不敢跑,不敢逃走。大家想过没有?这是为什么?那里边可并不单单只是因为这个人道德水平高不敢走,是知道自己错了,所以乖乖地蹲在里面,那可不见得。因为那个时候,人们的私心、贪欲早就出来了,他逃跑是完全可能的。更何况,这个武吉还有八十多岁的老母,在等着他卖了柴回去弄吃的。他这样心急如焚,他为什么不敢跑?为什么姜子牙在地上挖个深坑,把他丢在里边,躲了49天以后,就没事了?这里边就充满了文理基因的东西,就画了些奇奇怪怪的圆圈圈,表示的是什么?传达的是什么?这不都是因为只要这个卦画文理发生了某些变动,那么画中人的心灵当中就会及时产生一连串的图画,就像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地可以跟踪到所藏匿、逃跑的方向、路线、地点,而无处藏身。那么,能够说这个圆圈上的画就具有记录功能吗?它没有。这个圆圈一个卦、一个符画出来,要用现代人说的话,没有本事你读不懂。它认识你,你不认识它。所以,它就不具备这个记录功能,它是靠性慧来进行读的。有记无录。 易学,是在商末周初时才开始系统性地形成符号与文字的结合,开始供给人们以智识为主、慧识为辅进行学习运用,而名为《周易》。所以,学习《易经》的诀窍,在于掌握卦画图案以及卦辞和爻辞。卦画,供性慧中的灵觉、直觉捕捉;后者,为智识解释提供依据。性慧能力强者,则可以直接透过卦画解读,而不需要依赖后者。 大概到了商末周初时才分系统地把河图、卦爻,六十四卦都把它形成系统性,并且还要配上爻辞、卦辞,都配上去。对这个卦辞和爻辞,需要学习《周易》的人要掌握一个特点,我们为什么只推荐大家去背诵卦辞和爻辞,强调我们每一个学习《易经》的人,需要掌握《易经》的诀窍,那是首先得熟练地掌握卦画图案和卦辞以及爻辞,而不是其它。为什么要掌握这两块,而不是三块呢?有的书就干脆没有这个卦画,什么乾卦、坤卦、离卦、坎卦的,它没有。它每一卦前边都没有这个东西,这样的书实际上参考价值不大,如果说既有卦,也有卦辞、爻辞,那才有意思,我们才学得进去。因为,那个卦画是供性慧中的直觉灵感来进行捕捉的;而这个卦辞和爻辞,又是作为我们智识进行解读从而主动去与我们的直觉和灵感联系的一个桥梁。 因为这个卦辞和爻辞,初看都是运用的商代和周朝的一些事情,是讲的那个历史上的案例,跟现在似乎是风马牛不相及。初看似不相及,但是如果有你的灵感与直觉参与其中的话,你就会知道天下万事一理,历史的经验就是今天的重演,那样就贯通了。就不会觉得这个《周易》里边的卦辞和爻辞实在太难懂了,这些历史上一个一个的故事,距离我们太遥远了,解爻辞和卦辞的時候,就一头雾水,心里一团浆糊,就不会产生这种情况。因为你通过卦画,激活了你自己的直觉,开启了你的灵感,再通过卦辞、爻辞连接起来,马上就明白了:哦,是这样,这个变化,甚至有人会在心灵中间、在眼前就出现图象了。这个卦这么一变、那么一变,代表的意思是什么,而后天意识马上就联系到卦辞和爻辞了。这个时候,不需要别人开口你就能够将他来的目的,说得清楚,办个明白。那个时候,就掌握了易的灵魂;那个时候,才能称为“易学家”。如果还是继续地执着于摇着铜钱,一个个地掰,演来算去,推来推去,始终在后天的智识当中去分析,那么就真是应了一句话:起卦容易解卦难。其中的判断,最多是百分之六十的准确性。如果颠倒下来,那就完全不同了,别人还在房子外边没准备进来,你这儿卦已经出来了,并且后天智识主动地去联系卦辞和爻辞,都开动了。接下来,为了让此人相信你知道他干什么工作,再摇一摇、晃一晃、撒一撒,然后说个子丑寅卯出来。因为有人说,若没有显态的这些动作配合,人家就会不相信,会认为你是忽悠他,所以后天的动作还是非常必要的。 河图、洛书、太极图、旋极图和卦爻,全部都属于文理基因中的内容,同时也是玄像空间的物元物质,客观存在的。而这些符号、画图属性都是供给我们性慧系统控制掌握,同时也要我们的智识能够同步配合。这全部都是在玄源客观存在的。 为了很直接解答这个问题,我举个例子。这里有好几个德国人,在跟着我学习的过程中,送给他们太极球,他在手里一揉拉就变成了旋极球。这都不是在蒙他,蒙他也蒙不过去的。说给他,他就收到了,你问他,他有感觉,而且他们能看到的人占得比例很高,他们就是这么一拉一揉就变成了旋极球。他还问我,您给我的时候说是太极球,为什么我一揉就变成了旋极球?他需要你解答。这些现象说明了什么呢?说明河图、洛书、太极球、旋极球和卦爻,实际上正是文理基因当中的内容,同时也是无相空间的无量无极,是客观存在的。而且她还能灵活地互变,根据人体内的需求进行变化。 其中,有一个同学还非常细致认真地在几个圆圆的泡沫球体上,将球形的太极、球形的旋极、球形的河图分别画在上面,送给我当教学工具使用,我非常感谢。她严谨的学风,的确令人钦佩。那么认真画了大的,还在小球上面画。这也说明他们自身的体悟是最真切的,是认可的。而在我们国内第一次有了一个立体的太极球,那还是八十年代才出现,我们中国人用太极球用了这么多年,都是在一个纸上画一个平面太极,用这个平面太极来讲理论。你看,一个德国人她拿到手里没几天,她根据自己的实践就弄出了立体式的太极球。一旦性慧系统获得了它们,也就能画出或者做出实例模形了。我们的学风没这么严谨,我们依赖性太强了,发挥主观能动性的这个能力是比较缺乏的,不如他们。当然,也可能是国内长期在纸上研究、在书上研究太极球,没受到真传,可能这也是一个原因。那么有没有考虑到如何去应用好这些文理基因当中的图案呢?用这些图案来如何真正激活我们的性慧基因系统?所以,我们在了解传统文化的时候,需要主动去去运用我们的性慧和智识、命智结合在一起,最好运用老子的“执一”这个思维方法,要整体地去把握,去把握这些基因。当然,我们现在很多人已经进入在“一”的状态下进行思维,那么就可以很好地把握这些图形,就可以像爱因斯坦那样,用来激活自己的直觉和灵感思维,就先做个业余的爱因斯坦再说。完成了这一步,就进入了“执一为牧”的阶段了。 5.在五帝时代背景时期,道德根文化的基因系统,也就进入了自然的转折期内,文化基因中的文理学,需要大力丰富和加强,以适应人类后天智识增长的需求。这就是一种“附之以文,益之以博”的过程。这个同学提的问题是:基因是基本不变的, 文理学等应是根文化的表述载体,表述工具而不是基因。只有性慧基因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文理和汉字却不是。可见,后两者不能称为基因。应当说,中国的根文化是性慧具足者运用文理和汉字等表述工具,教人成真。 答:这个同学认为我不应该把文理、汉字强名为“基因”。这个问题值得解答一下。 为什么在研究文化的过程中,要启用“基因”这一个生物基因学当中的名词?其实,文化基因取用生物基因学中的“基因”一词进行运用,这只是一种类比的方法。因为人类非常关心自己本身的健康,在全力地进行人类基因的研究,然而却并不都是文化现象,这就有必要用类比法,用嫁接移植的方法,使用一些词来提醒人们的重视,来强调万物有其根源之所在。 我们在文化当中,运用这个“基因”一词,并不是要求文化基因也完全像生物基因那样,具有完全相同的特征。其实,即使在生物学这个框架之内,对“基因”的概念也不是完全定性的。这一点请大家注意,我们看一下在生物学中生物基因的概念。“基因”的定义,为“染色体遗传物质中决定生物性状的最小单位”,“有遗传效应的DNA片段”,“含特定遗传信息的核苷酸序列,是遗传信息的最小功能单位”。生物基因不仅在功能上多种多样,在结构上也是五花八门,因此,给“基因”下一个非常准确和永远适用的定义是相当困难的。这是生物学界对“基因”的认识。生物学基因都如此,它自己都不一致,那么如果我们机械唯物主义性地抱着这个“基因”的概念,要跟它完全一致的话,为什么我们要求文化基因的定义要与生物基础的特征一致呢?那么我们在认识文化基因的时候,主要是要把握住其中的遗传效应和全息作用性。文理学中的符号、卦爻、图画、象形,全都对文化有遗传和全息展开的功用。想一想看,是不是这样的原理? 我们看一看历史上当时的现象就知道了,文理基因是决定了当时时代文化的性状。而汉字的使用,是否同样决定了近几千年文化的性状呢?这就是俗话所讲的:什么样的种子,发什么样的芽;什么样的种子,结什么样的果。其实,这个种子不也是具有基因性的替代性吗?所以,文化“基因”一词的泛用性,也可以解释为万物的根,起始的最小单位。如果我们生搬硬套于生物学,如果按这个同学的思维路径发展下去,那还得将XY染色体也得搬出给大家讲一讲了,把染色体与人类精神系统的联系、文化的联系也扯起来,这一扯进来就可麻烦了。因为这个染色体当中,需要分辨出文化基因中的公和母,是男的还是女的,那就更加复杂化了。所以,我们借用“基因”这个名词,并不是想把它复杂化,而是要简单化、直接化、证实化,像证实人类的生物基因那样,去证实文化的最小单位。 如果我们真正地进入生物基因的内里当中去研究生物基因,我们要知道,既使是这个生物基因片段本身,也不是一朝一夕就突然诞生的。它自己本身也具有一个漫长的形成过程。在这个形成过程当中,同样存在着变化、校正、适应、调整,其实这些变化都是有的,只不过这个变化的历史时间相当漫长而已。我们陷在里面研究的时候,常常是不觉得它有变化。哪怕我们现在拿到基因片段的时候就感觉这已经是有了,但什么时候有的?是一万年、一亿年?还是十几亿年,其中我们没有记录。 文化的基因相对于生物的基因,它形成的时间短,看起来好像它有浮性,不像生物基因那么稳定、稳固。但它必定是全息性的,具有遗传性的,而且具有最小功能单位性这些特征。所以,我觉得运用“基因”这一词,来表述我们的文化最小单位,表述文化当中一些元素的最小单位,而使它具有一种生命性,具有活力性,具有遗传性,具有全息性,借用来表述我们文化这样的一个灵魂,还是比较恰当的。 所以,我们在理解“基因”这一个词当中,看是否能够这样去进行理解,从而避免了我们完全比照生物学来讨论“基因”这一概念。 今天所要回答的问题,到此就结束了。大家可以根据这个内容再消化一段时间,到时候再进行其它的交流。 谢谢大家!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