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先天本慧还是后天教会的? 熊春锦 关于我们人类是先天本慧,还是后天教会的,这一点,的确是教育界极其重要的一个命题,也是生命真相和实相必须要在叫教育工作者心灵当中必须突破的一个障碍。 按照我们东方的传统文化,在这个定义上是非常清楚的,有一个名词,叫做“智慧”,但是我们现代人,无论是教育界,还是文学界,都是把“智慧”联系起来看,组词来解读,这实际上是错误的。 我们的祖先,正是发现了人类这个本性的慧和后天的智,才分别创造了两个字:一个,是“慧”;一个,是“智”。只有把这两个字理解透了,认识到了,对如何去展开教育,才能够有个坐标,有个方向,不至于犯错误。 实际上,最良好的教育方式,就含在佛家的思想当中、文化当中,含在道家的文化当中,含在早期的原儒学当中,只是后来我们逐步把它淡化了、丢失了。如果按照道家的文化、佛学的文化,来在自己体内进行内证和验证人的本慧问题,就会发现《黄帝内经》里面的论断:心为神宅,脑为神腑。肉体心臓旁边有一个虚无的心场,是虚实相生,有一个虚无的能量场结构体,里面就居住着精气神中的神识。这个神识,又分阴分阳。一个,在大脑左侧的办公室里主持后天智能活动;另外一个,阳侧的本体神识,它是主持右脑的慧识的。 这个“慧”是什么意思呢?我们从“慧”字的结构中可以看到,它是“心”上面所储存的没有任何障碍的非常丰富的先天知识,人人都具有先天大慧,是一种历史对自然宇宙各种知识集合的储存。 有的人在出生之后,能够集合先天的知识。像国外印度的再生人,还有国内所报道的海南岛的再生人,我记得海南岛报道了一例,他出生在山沟里面,但是很轻松地就会修理汽车,实际上他家乡那里没有汽车,只有拖拉机,但是如果有拖拉机坏了,他走过去,拿起工具就会修理,没有任何人教过他。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因为他记得自己前生生活过的地方,这种记忆并没有消失。前生生活过的地方,距离他今生的出生地,就相距两百多公里。而且海南岛那里,一个村子就有一种语言,村落之间的语言都不同,但是他却会说前世生活过的村子的语言,使得来到他村落卖货的售货员都感到惊奇。这说明,他的知识来源于慧性的储存,只是没有被封闭,没有被屏蔽。所以,他就能够很好地调用。 当然,慧性里面不仅只是这些技能知识,还包涵着更深层次的东西。西方的脑科学也好,精神科学研究也好,已经在这个方面走得相当深了,包括使用催眠的疗法,来激活更多成年人的慧性意识、前生往世的记忆。这结合到教育领域来说,我们可以验证目前应试教育领域一个大的误区,我们想把孩子们教聪明,实际上都在教笨。所以,我写了一本书,书名就是《别把孩子教笨了》,这是因为我们的教育没有把我们祖先最优秀的教育方法和理论继承下来,而是片面抓住智能。 “智能”是什么东西呢?我们看一看这个“智”,就应该能够迅速进行解答,上面一个“知”,下面一个“日”,意即每天学到的后天知识,堆积在我们的大脑皮层,或被我们的左脑所调用,这就是“智”。因为这个“智”,整个覆盖在大脑皮层的沟回之上,对于深层次的大脑质层更高级的记忆,就会起到一个封闭的作用,所以老子在他的五千言当中,就明确提出:“为学这日益,闻道者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那么就可以开启智慧之门,进入一种大慧大智的状态,那里的慧和智就联手了。 社会层面对老子五千言的解读,他们不能解释清楚,“为学者日益”,到底要“益”什么东西。老子在这里提出的是“益”和“损”的方法,就是一个增加和减少的办法,“损有余”来“益不足”。这个“益”,就是在大脑皮层里要储存善、正、德的内容,规范孩子和成人的后天智能意识,使得他们的后天意识能得到一个正确的规范,而且比较有序化。这个原理就像使用电脑一样,电脑在实用过程中,会变得越来越慢,需要定期整理,为什么呢?因为空间被占住了。大脑中也是同样的原理,当大量的垃圾文件布满了大脑皮层,这时就需要及时整理,一整理以后,运行速度就会加快。在人体大脑架构里,也有这个类似现象,如果不是“为学者日益”,把所有障碍大脑深层次质层的通道敞开,保留其自然开启的通道状态,那么可能就是一个典型的智能人,而不能成为一个智慧者,就会陷落在前人的知识里,而自己难以有所发明、发现,有所创造。这也是中国近百年来创造性的人才难以诞生的原因之一,因为我们过渡地调动和启用大脑皮层的意识,过渡使用了左脑的后天智能系统,而忽略右脑的开发。 爱迪生是西方的发明大家,一生有两千多项的发明,他具有那么高深的创造力,我们在教育中进行借鉴时,还片面取义给学生以误导,错误强迫学生去曲解爱迪生关于天才的名言。可能这些年国内已对这句名言进行了修改,因为海内外对此都进行过严肃的批评。他这句名言的后半句,就是:“那1%的灵感甚至比99%的汗水更重要。”可以说,在解放后的这么多年里,我们大学教材一直把这句最关键的话,偷梁换柱地置换掉了,将其阉割了,鼓励我们的教育界、鼓励我们的学生,只去重视这99%的汗水,汗水付出的越多,就越抓不住这1%的灵感,就不可能启迪它,创造力就没办法诞生。 我曾经举过一个典型的例子,俄国的门捷列夫,他发现元素周期表,我们都认为这是偶然产生的,因为我们都名言了解中国的古老文化,没有了解道家文化,没有了解佛家文化,没有经历过那个修炼过程,体内的内证过程没有掌握,那么对人类在生存中灵感爆发的这个机制、现象就不能解读。门捷列夫,他就在百般苦想中一直不得法,门捷列夫还没有学会“冥思”,因为“冥思”是中国的东西,是中国教育界独到的方法。但是,现在的教育界,既不教自己、也不教孩子进行冥思。什么是冥思?两个眼睛只留一条缝,进入一种似黑暗非黑暗的状态,将自己的精气神关注到自己的体内,将自己的心和大脑与天联系起来,获得更多的能量场激活自己心中和右脑深层次质层的功能。这种冥思,经常会使自己在片刻的放松中,获得一个智慧的答案。我们对此是持否定的,但是西方人对此是不懂的。 比如,希特勒就有冥思的过程,在每次重大的战略决策之前,在队伍下命令之前,他必定要假寐一会儿,就是三五分钟,然后一醒过来,就签署命令。所以,在二战期间早期,他遵循了这个特点,尊重自己冥思的一种特殊方式,所以他无往不胜,驰骋于整个欧洲大陆。他唯一一次没有进入冥思状态而签署的一份命令,就是是否渡过英吉利海峡,打到英国去。这个命令,是他在清醒状态下决定的,经过他右脑各种信息的综合下,他决定不渡过英吉利海峡,不打到英国去。而这个决定,在他的利益集团里恰恰是最错误的一个命令,就决定他在二战期间必定会最终失败。当然,不仅仅是他,在欧洲许多的历史人物,都有这种假寐现象、昏迷现象。 国内的常胜将军林彪,他在做出一份战争决定的时候,会在作战地图面前,冥思几个钟头,一丝不动,这也是一种冥思状态。但是,在中国古代的教育方法当中,有具体的方法,教得很细致。比如“思想”的“思”字,就是冥思的代表。现代“思想”的“思”字,是下面一个“心”,上面一个“田”,但是在古代“恖”字,上面是“囟门”的“囟”,是后来汉代形成汉字以后,才把它改掉了。因为,到汉代时,人们已经读不懂2500以前的文化了,那个时候是慧智文化,是左右脑同时运用的一种文化和教育方法。在汉代,就诞生了很多单纯用后天智能进行猜想来定义的一些纯智能汉字,改变了中国的古汉字、古汉文,这一改动,就把文字的原意改丢了一些。在古代,人们很容易将自己的百会打开。 关于人类的生理结构特点,我在一些书中已经写到。上帝和老天爷,再说得虚渺一点,还有大道,创造人类的时候与动物不同,动物是在母体的子宫里面发育完整。一头牛会拜四方以后,就能直立行走;一个蛋里面,孵化出来的蛇,一破壳以后,就能够独立生存、生活,唯独人类不能。为什么人类不能呢?因为人类是万物之灵,天地给人类留下了十个月的空间,让父母把孩子是万物之灵的灵,也就是先天的慧识,使其能够在体外直接接受天的能量和地的能量,也就是《黄帝内经》里所讲的天德地气的能量,让孩子大量地接受,这样才能成就人类成为地球上所有生命体当中最具有灵性、最具有智慧的生物。但是西方人是不懂的,根本不知道这个教育过程。 我们现在中国人也开始向西方人学习,丢弃了自己的文化。父母养一个孩子,在商场里买一个非常大的像床一样的西式摇篮,孩子丢在里面就会趴着睡。一个婴儿,如果不主动及时让他仰睡,人体前面属阴,后面属阳,而且在口腔鼻子这个区域,有两条经脉,一个是督脉,一个是任脉,要主动让它们大量吸收天阳之气,这个孩子将来就容易聪明。如果把孩子甩在平板式的摇篮里趴着睡,那就是动物的睡姿,像家里养的猫和狗都是趴着睡,可以说所有的动物全部都是趴着睡的,因为它们不是万物之灵,只有人是万物之灵。 这一点生命奥秘现象,我们祖先的捕捉是非常准确的,佛家经典中没有记录,但是道家传承给我们现代人的这些文化、这些教育方式,在农村还是得以保存的。农村过年时走亲戚看到的那种摇窝,我就非常欣赏,因为自己小时候就是在这种摇窝中长大的。我有体会,自己记得摇窝里的事情,这种摇窝强迫自己脸部朝上以后,母亲一个人下地去干活,家里没有任何人,自己一个人被放在摇窝里,我就凭着双眼看着太阳光在墙上移动,来计算时间;另外自己天目这里有一团光,也将其打上去,在里面能看到很多图像,所以我不会哭,因为我有自己的娱乐天地和娱乐环境。大人都感到非常奇怪,怎么这孩子饿了也不哭,没有人管也不哭,可以自己在摇窝里睡上七八个小时,一动不动。他们不知道什么原因,实际上我自己能把握这个机遇,知道母亲在天地里干活儿,她没有办法及时送奶回来哺乳,因为母亲也尝试过,把自己放在一个小篮子里,提到山上去,挂在树上面,开始我可真是感觉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呢?蚂蚁爬上来咬自己,山上的蚂蚁挺厉害的,后来母亲还是单独把自己放到家里了,反正这孩子挺乖的,不会闹。实际上,这种环境保护了我的慧性,没有人强迫我了解,所以这种记忆非常清晰。每个孩子,实际都有先天慧性,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大人不知道如何教育,慢慢使那些不该掌握的后天知识强迫孩子掌握了,这样就逐步地屏蔽了孩子的慧性。 我是个左撇子,左撇子给自己带来的好处是什么呢?我的右脑可以自主地启动、启用,但是回想起来,小时候在农村里面,大人强迫使用右手,挨打也被打得挺痛的,大人有权威,小孩子哪里有发言权,看到孩子在用左手吃饭,“啪”就被敲脑袋了,打得自己直流眼泪。后来没有办法,看到大人过来时,就赶快改换为右手,和大人展开了“游击战”。但是很多重要的动作,我始终用左手,只有写字和吃饭时,我用右手。其它时候,一切都是用左手。这样做有个好处,因为右脑的生理功能一定要主动运用,它才能够开启。 本来,中国古代在2500年以前建立的这个文化,就使中国人聪明在这儿,中国人的智商至少在世界上是第一流的,经过研究,海外学者都这么认定。欧洲科学家研究了东方日本人的智商,发现日本孩子的智商要比欧洲孩子高20%左右。凡是学过汉字、汉文的日本孩子,又要高出20%。因为当时中国没有开放,所以没有做这个科学实验时,就对日本孩子做了这个测试实验。为什么中国人的汉文、汉字能够给人类带来启迪呢?实际上跟这个系列叫与方法密切相关。 为了研究这个教育问题,我特意跑到南美洲玛雅人故居的石阵,蹲了半个月。跟大家的常规旅游不同,我是在那里静坐,进入冥思状态,而不是在那里苦想,也不是用两个眼睛去看。我就发现,玛雅人保存下来的石阵文化,跟中国古代文化是完全吻合的。他们为什么会在新石器时代生产力那么底下的情况下,花费那么大的精力去修建金字塔,修建这么巨大的石阵,就是为告诉后代要按照这个方法去进行内求,在体内去求证天人合一的道理。虽然欧洲的传教士,在坚枪利炮的掩护下,将他们的高级智能集团一锅端了,把他们的文化也给彻底毁灭了,以至于只剩下三本书。这个传教士后来也进行了忏悔,受到了本国的强烈反对,后来再次进入玛雅人居住地,记录了他们的风俗习惯。 我就从他们记录的这些风俗习惯里面,就解读出玛雅人的教育,跟中国祖先留给我们中华民族的教育方法是一致的,一直流传到现在,在中国农村里还没有被西方文化冲击到,还在继续沿用其中的科学道理。这个科学,是西方科学所远远望尘莫及的,是一个超科学。因为它没有受到西方文化的冲击,在近百年、近几十年来,我们都是被全面西化。对农村文化结构的改变,还没有达到一种细致入微、全盘西化的阶段。比如,想把西方的摇篮,全面推行进农村,不太可能,不容易被接受,因为占地面积就太大,而且浪费原材料。中国的藤编摇窝,它的底部是圆圆的,是曲线型的,把孩子放进去,他就会自然向上仰睡。而且,在中国民间,还保留着让孩子枕硬枕头的风俗,使头部能够扁平,好看。但实际不是追求好看,是为了使孩子们的松果腺——第三只眼的焦距变短,能够预防它衰退到一种不可挽救的状态。这样,中国人的第三只眼就比西方人容易开发出来。因为西方人的头颅结构是长的,因为他们向左、向右趴着睡的时间多,使头型变成冬瓜型的结构,就跟人的眼球结构一样,焦距拉长了,看东西就模糊了,老花眼、近视眼,都是焦距出现异常所致,对准焦距困难。我们人体颅脑底部就有这个东西,保持右脑的图像思维能够生成,不至于被屏蔽,祖先们设计了这个东西。 古代行文和排版,也都是这样设计的。翻开台湾出版的书和解放以前出版的书,都是竖排版,而且是从右到左分布。这种从右到左的格式,只有使用左手书写最为方便。古代中国人全部是左手书写,只是在2500年前儒学占据了主导地位以后,他们采用智能考虑,强迫性改为右手书写,所以鲁迅有句评价:“吃人的礼教”。我觉得这句话,非常适合2500年以前盲目仿效周朝礼制所诞生的纯粹智能性的礼教,那的确是吃人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违反了大道对众生的终极关怀。老子说:“道生之而德畜之”,道德就是能量,就是一种品德,并不是一种哲学假设,在道德面前,人人应该都是平等的。在大道的终究关怀下,人没有高低贵贱的等级层次分别,只有能量的高低、厚薄、多少的差异。所以,在2500年以前的轴心时代,在教育中曾经产生过这种非常遗憾的现象。 我们的教育,丢失了冥思的方法,只剩下了苦想的煎熬。大家看一下“苦想”的“想”字,上面是一个“相”字。在中国文化中,什么叫“相”呢?就是有形有质的东西,能够被肉眼双眼所见证的,就是“相”。心里面所想的,全部都是肉眼可见的东西,不知道黑中的状态,在黑中不能见到光明。《易经》里所描述和强调的,要求达到内文明才是智慧。体内没有见到内文明的时候,那就不是智慧状态。“想”,恰恰是引导自己的双眼外视,被物相所蒙蔽,所以在苦想的状态下,没有办法达成内文明。所以门捷列夫在发现元素周期表时,他苦想了很长时间,始终得不出结果,最后是在极端疲劳的情况下,反而放松进入了梦乡。在梦乡里,他进入了一种冥思的特定状态,看到了所有的元素自己跳出来,扭着秧歌,排着队伍,一个个主动站好自己的位置,并且有的位置还留下了空缺。当他醒来以后,马上迅速把这个梦境全部记录下来,梦境中提示的结果,后来果然验证了这个周期表是最科学的。这个结果,是想出来的吗?不是想象出来的,而是他在梦中进入了另一度空间,开启了右脑深层次质层的功能,他才发现了这个规律性。而且其中所遗留的元素空位,也被后来的科学家发现后填补进去,非常准确。这不就是一种大智大慧的现象吗?所以,欧洲人在读了中国的《老子》和《易经》以后,这是人世间最高的学问,是人类精神的一个源泉,只要走进它、使用它,也就能获得智慧。 包括DNA的研究,包括西方近代哲学的诞生,实际上德国的莱布尼茨是一个通才,无论是他的数学天才表现也好,还是他的哲学思辨方式也好,都来源于哪里呢?根据他自己临终前写给朋友的信,其中有对上帝坦白的一种记录。西方人,在这一方面是比较诚实的,平时干点小坏事儿,但是在教堂里会坦诚说出来,临终前也会把自己一生中所犯下的错误进行忏悔,留给后世去鉴别。所以,莱布尼茨在这封信中,就坦诚了自己的发现是受到了中国古文化的影响,也就是《易经》和《老子》思想的影响。所以,针对西方哲学在16世纪以后逐步超越了中国人,我自己也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就是“老子思想西游记”。包括李约瑟,都是对中国古代文化非常推崇,认为中国古文化才是开启人类智慧之门的一把钥匙。 联合国文教卫的几位官员,跟我在一起座谈的时候,他们也有这个体会,他们用英语进行表达,直接翻译过来,就是:孔子的思想,只是接近西方基督的思想,两者在一个水平面上;唯独老子的思想和易经的思想,才是人类最高的智慧。老子的五千言,就像party约会的邀请书,只要去诵读它,那么就会进行一场心灵的约会。在德国,每四个家庭就拥有一本《老子》五千言。在座的各位,家里有没有《老子》五千言?有没有《德道经》或《道德经》?可以说,在中国这个老子思想诞生的国度,一千个家庭中也难以找到一本《德道经》;而在德国这个哲学家摇篮,每四个家庭就拥有一本,各种译本琳琅满目。 我在驻德大使馆的文化中心里举行讲座的时候,凡是遇到我在那里讲解老子的时候,每次会议室都是满当当的,中国人、德国人都去听课,连走廊外面都坐满了人。但是,其他学者在讲孔子的时候,听课的一般不会超过20个人。为什么西方人这么重视老子?他们就是认识到老子思想的精华,是人类智慧的一个捷径,是一个智慧的井泉。 说到底,回到“关于人类是先天本慧还是后天教会的”这个问题根本上来进行解析,人类都是先天就具有大慧的。佛学中说:人人心中都有一尊佛;道家说:人人体内,皆是道。这个道和佛,实际上就是指本慧。这一点,我们一定要肯定下来。它就储存在我们的一点灵光里,中国古代是用“性光”这个词进行描述的。为什么使用“性光”这个词,是很有道理的,因为“性”字,分解开来是“忄(心)”+“生”,性光受心的制约。庄子也有一个论断,在人类逐步下滑蜕化的过程中,有一个“去性从心”的阶段。“去性从心”,就是从完全的大慧状态,开始进入到需要慧智同步。“用心”的阶段,实际上就是左脑的智和右脑的慧一起结合运用。这个时代的开启,是发生在夏朝,从夏朝以后有历史记载,人类的心里开始产生私心和欲望以后,人类的本性就受到了心的制约。当发生了“去性从心”,要通过心来思和想完成生命进程以后,又继续下滑,发展到了“去心从脑”,要靠脑袋苦想而不是靠心思考。现在民间还是有这样的说法,当批评孩子时习惯说:你为什么不用心想?光用一个笨脑瓜子考虑怎么行?就像现在人思考的时候,一得意的时候,就习惯把脑瓜一拍:我这个主意高。有人失败的时候,会习惯把屁股和大腿一拍连连感叹:糟了,糟糕,怎么是这样一个臭主意。很自然地就会去拍大腿,而不会拍脑门儿,因为智能活动处于一个低下的层次,而只有慧性才是高层次。人的很多本能的动作,就反映出是否启动了灵慧。灵慧一旦启动了,它就会势不可挡。 我们在教育过程当中,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孩子们和我们自己的慧性,让我们后天智能主动去让位,“为学者日益”,“为道者日损”,这个“损”,不是损的道,不是损的慧,而是要介绍智能知识的堆积。所以,爱因斯坦有句关于教育名言:“教育就是当一个人把在学校所学全部忘光之后剩下的东西。”我非常赞赏,因为他是一个智慧者,他是一个图像思维者,爱因斯坦是运用右脑进行图像思维的一个科学天才。他对教育的理解和定义,就是把在学校学习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后,剩下的东西,才是教育。从这句话中可以看出,我们所有的智能教育糟糕得很,不论是东方教育,还是西方教育,都没有把握住如何使人们的后天智能按照善正德的路径进行培养,正确地认识生命,正确地去认识这个世界,所以孩子是越教越笨。 我们自己按照智能的猜想所发明出来的东西越多,给这个世界带来的破坏就越大,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就综合性解答这么多。 (责任编辑:知心) |